四面储鸽

*ABO！写了好几天，我又来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了！照！裴！真香！！！【没想到我也有短篇要TBC的一天【就是为了自己爽，大型ooc现场注意

*同一系列的照裴还有 风月（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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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

朝堂上近日风起云涌，起因是朱厚照说要立后。

皇后的人选无他，正是当朝国相裴牧的独子，以坤泽之身成为都指挥使，统领着锦衣卫与北镇抚司的裴文德。

朱厚照自然是想要封他做皇后的，但不知是从谁开始，一传一地言之凿凿说裴文德既是男性的坤泽，承大统不成体统，又说他饮下妖血，常年在外御妖，坤泽的体质早就被妖血的副作用与那些为了压制他坤泽体质的药物而改变的七七八八，已经不再具有为皇帝孕育子嗣的能力。

单是这样说自然是没有可信度的，然而自从皇帝要立后的消息一出，裴文德匆匆回裴府，据说是裴相闭门一日都没有放人出来、也不接受任何拜访不说，裴文德出去之后他更是卧病不起的样子，闭门不再见客。

又不知他是与裴文德说了什么，指挥使大人也整日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是有蹊跷的意思了。

而关于裴文德的这些言语流传的很广，震动朝野，甚至还有人把证据摆出来，说先前在缉妖司的谁谁谁就是这样，任职后就没生育能力了，后来死于个妖怪手下。如是种种，让人在感叹与震惊之余，又让人不觉疑惑，消息是谁走漏出去的。

按理来讲，能将这些事查的这样清楚、又对缉妖司的体质知晓的如此明白的，除去东厂的人就只剩下锦衣卫，但东厂在皇帝的把控下，那群人又只在意搅和政事，对皇帝想立谁做皇后、皇后又姓谁名谁其实是不甚在意的。

余下就只剩下锦衣卫里的那帮人才会干出这种事——这倒是情有可原。

缉妖司本在锦衣卫的管辖之下，他先前只是缉妖司的统领，不过后来立了不少奇功，在北镇抚司任了都指挥佥事，这已经是位居三品。后来朱厚照对他的恩宠日益，更是直接将他提到都指挥使的位置。

他父亲裴牧在三公之列当着国相。一父一子，在朝廷之中如此显眼，若是朱厚照给了裴文德这皇后的位置，那这裴家岂不是要权倾朝野不成。

裴文德虽然在锦衣卫之中名声一向都好，也得兄弟们拥戴，但这硕大的锦衣卫里，也必然有瞧不起他的，觉得他是坤泽，和皇帝有那种关系，算是个“老儿当”，或是皇帝的那种……“义子”，犹云等辈也，没什么真本事。又和些与裴家针锋相对的朝臣勾结，沆瀣一气，把这些查到的东西统统散布了出去。

朝野震惊，朱厚照亦震惊，他甚至不知道这些朝臣哪来的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来回地说这些。于是龙颜大怒。天子一怒，流血漂杵，裴文德去拦他都拦不住，甚至被反向软禁在了宫中。

缉妖司的白副统领被拉出来作为领头的人去彻查此事，锦衣卫开始以朝臣官员结党营私的名号抓人。裴文德在宫里连着跪了整整两个时辰，太监去通报，搞得小皇帝扯着一身子的龙袍，气急败坏地提早下朝，回中宫把他半是拉半是抱地拖起来。

他跪了太久，膝盖酸涩又肿痛，但他站的不褪不屈，刀柄被他拄在手里，他低下头，眉目谦恭，不喜不悲。

“陛下……诸位大人其实言之有理，”裴文德道，顾不得皇帝气得要发疯，还要火上添一把油，“臣虽是坤泽之身，但确实已无法再为陛下延育子嗣。立后之事……还希望陛下三思。”

他一撩袍角，竟是又要跪下。

皇帝气得背过了身子不看他，他们在翻云覆雨时是早有过交心的，可不知哪蹦出来这么多无关的大臣推三阻四，他到底又是怎样想的？他和朱厚照两情相悦，当前世间太平，也没那么多妖怪出来霍乱人间。他又有个堂弟，就算没有皇子，叫堂弟来继承皇位又怎样？

可他却觉得饮了妖血，无法再孕育子嗣便是低人一等？竟更连个名分都不敢多要？

皇子又如何了，那种可有可无的东西对他根本就无所谓，他只想要裴文德一人而已。

不过……有没有法子生，说到底也只是大臣们臆断，连太医都无法论断的事，哪轮得到他们说嘴。

私及此，朱厚照倒是极怒反笑了，最强大的乾元身上带着凌人的生气和难以言喻地火气，他转回身，冷笑一声低头去看跪在地上的裴文德。

“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朕，你无法育子这事，又是谁同你说的？”

裴文德低头，嘴巴像是动了两下，然而最终还是沉寂着，什么都没说。朱厚照看他这样子却已经知道了一切，裴文德一贯是不会说谎的性子，有事要么就和他如实交代，要么就索性闭了嘴，干脆不说。

这世界上能让他闭嘴什么都不说的人不多，他的小皇帝是一个，他父亲又是一个。他这样什么都不说，反倒是把问题的答案明明白白地摆到了皇帝的面前。

他站到裴文德面前，道：“裴卿不说，朕也知道是谁。”

朱厚照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紧接着又是一声讥笑一样的哼笑。他上前两步，把人拉起，勾住裴文德的膝窝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朕知道裴卿一向在意那些大臣的话。可朕不在意。”

裴文德闻言猛地抬头，乾元强势到让人想晕过去的味道一丝丝缠绕上来，他揪住朱厚照胸口前一块绣着龙的料子，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生的了生不了我们试一试不就清楚了。”

……后补（不要点了点不开的）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