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id同lof,私信前看置顶,如果想起来了会腹泻式上来更新一下…总之祝您拥有美好的一天(灬ꈍ ꈍ灬)
*前世!猫狗HE之后归隐南屏山后带带崽的故事,算是巫山纪事的番外,没看过正文不影响食用!
*纯甜,本来以为可以一发完但是高估了自己……分个上中下吧!虽然七夕过去了几分钟但还是祝大伙七夕快乐!2.0有的我们0.5也要有!
------------------------------------
01
“七夕?”
楚晚宁听墨燃说起来这个词的时候还有些莫名其妙。
他被男人锁在怀里蹭着肩膀,一场云雨才刚结束,他浑身上下都是软的,也潮湿,好像被雨水浇过,却实际上都是慢慢出的汗,墨燃的手指并不安分地在他腰边滑动,摸得腰间的肉在他手里突兀羞赧地泛红。
那玩意甚至还没从他里面抽出来,可是他从与墨燃关系还焦灼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被迫习惯了,情意相通之后又被温柔对待,性子就算再怎么清冷,也会喜欢被爱人以这般亲密姿态抱在怀里。
墨燃看他半晌,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薄薄的被子里轻轻碰着他,过一会又去贴他剔透白皙的耳垂,拿嘴唇在上头轻轻蹭着:“是啊,晚宁有没有想过七夕要怎么过?”
楚晚宁又是愣了愣。
他怎么会想到这种事?
对于晚夜玉衡来讲,除却过年、元宵,或者端午之外的节日其实在他的脑子里都不甚清晰,虽然他总自惭形秽地觉得自己形容难看,可客观事实上他就是个生的无比俊美的人,美虽美,行为作风在某些方面上却与些五大三粗的猛男比较相似。
譬如真的不会收拾屋子,譬如真的不会洗衣服,再譬如这些什么花朝节、乞巧节,被青年们赋予了美感、寄托了恋爱小心思的这种节日,他也真的记不住。
乞巧节本是女节,后来在修真界变着变着就成了男女青年都喜欢过的日子,墨燃和楚晚宁带着女儿在南屏山隐居了也有几年时光,山下镇子里的庙会年年都有,每年摊位上的东西虽然偶尔不一样,但基本上大同小异。尽管如此,每年去参加庙会,到那里逛游的人却还是那么多。
墨燃和楚晚宁刚到这隐居到那一两年,还带着墨昭去,那也摆起来戏台,楚晚宁陪他看过,墨燃后来看出来他兴趣没那么大,就着也已经几近浓郁的夜色,抱着已经累睡着的孩子便回去了。
有些道侣年年都去,墨燃也未必不理解其中的关窍。第一次去逛这种庙会的时候,可能看什么都新奇,好比庙会上有卖花灯,他挑个猫猫狗狗模样的,必然会买给楚晚宁来博之一笑。
一年如此,不能年年如此,年年如此,就没了新鲜劲,可能之后再去逛,小吃都是吃过的,没有墨燃做的好吃,楚晚宁不觉得有买的必要;花里胡哨的小玩意,是哄小年轻开心的,仍然譬如花灯,第一次买了,可以作为纪念挂起来再房子的某处,可是年年买,买的时候没了惊喜感和新鲜感,买回来之后没地方搁置,就只剩下放在角落里落灰的结果。
第一年墨燃和他同游,给他买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险些挨骂,第二年没买什么,可是手在宽大袖摆之下抓在一起,走过那么远的距离,楚晚宁却还觉得欢喜。这庙会到逛过好几回,逛得就已经不是什么摊位,只不过是找到了一个长久相处的机会。
毕竟哪怕是夫妻——他们确实是夫妻——日日夜夜相处,大部分时候是各司其事,互不干扰,明面上看着是一直待在一起,但纯粹一整夜手牵手逛在一起,手牵手在大街上从头走到尾的机会却少。
逛的就不是街,纯粹是心情。
楚晚宁完全忘了这回事,被墨燃搂在怀里轻轻“啊”了一声,竟然还有点迷茫。
他道:“我的……生辰不是才刚过……又要过七夕吗?”
他生辰在八月上旬,与所谓乞巧节,不过隔了个十来天,他以前和墨燃在死生之巅的时候,墨燃是踏仙帝君,拘着他出去,他就不怎么过节。现在一年多个生辰,已经叫他觉得面皮薄得别扭,别提后头紧跟一个七夕。
楚晚宁知道墨燃这是想好好补偿他,偿还一些过去没有的好日子,因为不管什么节,但凡节日总归是好日子,小孩子盼着过年和休假,大人们盼着节日带来的放松与喜气,也洋溢起来些精神头准备,故而连带着佳节周围的那几天过起来都比平时快乐些。
生辰还是墨燃磨着他说出来的——墨昭的生辰在九月初,两个人的心肝女儿,生辰日务必好好给她过。
过完第一年,墨燃就觉得不对,他过生日,楚晚宁给他包饺子,给他做抄手煮面条,夜里有含而不露的情意缱绻;墨昭过生日,虽然没到大操大办的地步,细心准备也是有,然而春去秋来,一整年过去,楚晚宁默默看着他们,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呢?
他磨楚晚宁磨好久,楚晚宁不说,觉得这并非什么大事,没有庆祝的必要。
但曾经的踏仙帝君怎么会轻易许他这个,白天当个乖大狗,在楚晚宁那撒娇耍赖,楚晚宁怎么都不说,深夜在床褥里,海棠弯了枝子,摇曳花瓣,被露水打湿叶子,男人的手指勾勒在蕊心之间,粗糙的指腹磨得柔嫩敏感的花瓣和花心颤栗,吐露出来水液。
楚晚宁觉得难捱,再怎么怒视他、气恼得瞪他,也得被他逼着把日子说出来。
所以这一年的楚晚宁生辰,他已经给楚晚宁过过,楚晚宁便觉得,一年里有过这么好的一天,与再一次的好日子挨得那么近,他有些无所适从。
这段关系,他是年长的那一个,但主导情感且炽热的却是墨燃,过节虽然好,他也不想叫墨燃太劳累了。
乞巧节还和别的节日不大一样,这几年在修真界发展得,愈发有当情人节过的架势——墨燃这么自然地把这话问出来,楚晚宁在茫然里还感到一点夹在炽热里的欢喜。
他觉得过节没必要,踏仙君却笑道:“生日是生日,乞巧节是乞巧节,饭还要一天三顿的吃,节也可以一个接一个的过。”
楚晚宁在他怀里翻白眼,这人说归说,手能不能别一言不合又胡乱找地方放,摸到他的屁//股上。他从酸软的状态里出来,又是一只毛蓬松到可以炸起来的白猫,反手抓着青年的手腕挪到一边,和他抬杠:“修仙之人可以不吃饭,也可以不过节。”
墨燃没想到他还这么认真,与他论道:“人是铁饭是钢——”
楚晚宁也没想到他突然有文化,接茬:“一顿不吃减肥了。”
踏仙君:“……”
他从前还发疯的时候,敢对楚晚宁怒吼咆哮,楚晚宁必然说不过他,或者说,懒得与他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说话,但是现在他神志清醒,完全说不过言语狠辣的楚晚宁。
爱人尚在怀里,孩子在笼罩着结界的小床里熟睡,踏仙帝君除了在床上狠一点,显然也不是无计可施,扒着大白猫,还是可以死皮赖脸撒娇,他拿腿缠住楚晚宁,把头埋在楚晚宁的肩膀上来回蹭着侧脸。
他道:“晚宁就当是陪本座,师尊,我想和你过七夕——”
楚晚宁被他沉声说得鸡皮疙瘩都起来,年少的墨燃与他撒娇还好,他至少端得住。成年的踏仙帝君高大结实,肌肉贲张的胳膊还锁着他,没了阴鸷,声音只剩低沉感性,热气洒在耳畔,弄得他整个人燥热且躁动,他知道自己是被这个男人爱着的,压根捱不住状似撒娇的低语。
况且墨燃一手操办,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不乐意的,就是纯粹担心他累而已。
但是他被墨燃这么贴着身子一说,下意识换个姿势动了动身体,也不知道又是哪里勾到了踏仙帝君,那个一直埋在他里面的东西竟然又有了勃勃生机——
这只大狗根本就一点也不会累!
楚晚宁被他箍住了腰,脸又红,被墨燃摸几下,身体里硕大的玩意撵着麻筋过去,他也有了反应。他又气急败坏地觉得身子被墨燃弄成这个德行,拨撩两下就抑制不住,实在不像话,脑子里另一根弦又劝他,他不过是有与爱他的人于爱人一模一样的渴望,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墨燃凑过来亲他的嘴唇和嘴角,楚晚宁低低喘息一声,妥协道:“你别……与你过便是了……”
踏仙君于是眉开眼笑。
02
楚晚宁的妥协就持续到第二日。
踏仙帝君不知道从哪弄过来一个单子,他上午在屋里弄完夜游神的零件,出去找墨燃的时候,这人正拿着那张单子勾勾画画描绘着什么,单子很长,他的手正握在纸页中间的部分。放着墨昭的摇篮在他旁边,两只年糕精正在那轻轻推着。
楚晚宁凑过去看他在写什么,正见单子的顶头写着一个硕大的标题。
《修真界的道侣一起做完这十件事,人生无憾了》
楚晚宁:“……”
墨燃看他出来,惊讶他今天这么早就收工,抬眼看他道:“晚宁?”
他看楚晚宁盯着他手里拿着的那张单子看,大大方方把长纸递过去:“啊,昨夜本座不是与晚宁说要过乞巧节,但是又觉得庙会逛过几次,晚宁也没兴趣做那些女子玩的小玩意,正巧今天那两个年糕精给本座拿来了这个,本座才刚看了一半,不过觉得下山闲逛既然没什么新意,不妨参考参考这个?”
楚晚宁心中暗自腹诽这又是哪弄来的花里胡哨的东西,也不知道靠不靠谱,他把单子接过来,打眼那么一看,就见单子的大标题下,第一条写道:
❤一次御剑完成一次长途旅行。
简介:对于一对道侣而言,进行长途旅行可以说是必备的,但是出行方式多种多样,虽然有马车和轻功可以选择,但最刺激的应该非御剑莫属!不论你和你的道侣都会御剑,还是只有一个人会,凌空飞行的感觉都惊险且叫人觉得心旷神怡,如果你的道侣不会御剑,还可以坐在一个人的剑上彼此相依,叫你的她或他依偎在你的怀里,实在是道侣必须做的一件事!
楚晚宁:“……”
这单子虽然是年糕精拿过来,但是楚晚宁当真好奇是谁列的,这行文风格看上去怎么这么像南屏山下那条街上卖的三流话本。
楚晚宁对这行文无奈,更对内容无奈,这一条上有字眼首当其冲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道:“且不论你这单子靠不靠谱,但是……御剑?”
别说后头那些什么依偎在一起的恶心吧啦的描述,楚晚宁看见御剑这两个字就觉得脚下一飘,他恐高,这事墨燃又不是不知道,知道了还要拿着这种事比对,不知道有没有要调侃他的心思。
若是有,那便是可恶至极,值得被他狠狠剜一眼,但他努力心平气和往这一条的后头看看,那后面打了个勾,大概意思应该是这件事已经做过了。
便还不算极其可恶。
他和墨燃御剑出游还是好些日子之前,他们还没彻底和好时的事,墨燃的神武被摊得饼似的那么大,可怜好好的陌刀,楚晚宁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墨燃有心,也觉得自己有点丢脸,他站在那拿着单子看,踏仙君也是看出来了他见着御剑两个字就又开始下意识恐高,站起来绕到他身后,又抱着他。
他接他的话,不拆穿楚晚宁,笑眯眯道:“嗯嗯,御剑,晚宁不是与本座御剑出去玩过了——”
楚晚宁正内心觉得他识相,便听墨燃又道:“当然,现在师尊如果还想再御剑带你的小徒弟我出去玩,那本座也是很乐意的。”
楚晚宁:“……”
楚晚宁冷漠道:“这就不必了。”
墨燃在他身后搂着他,像只偷了骨头的狗一样窃笑,楚晚宁恨不得一拳打过去,但他脾气现在比以前好,还能控制住自己不对待当过狗皇帝的徒弟重拳出击。
他扭头看墨燃,带着些凛冽的凤眼一斜,多少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可惜人被抱着,没多少威信可言,他又不束冠,只插着个玉簪,缱绻剩的更多。要么就说习惯是可怕的东西,哪怕以前对立,后来才相好,可是身体对于这种亲密的姿态实在是太习惯了,他怎么都没法摆脱。
楚晚宁给他搂着,年糕精和孩子还在,他还想不那么露骨,从墨燃怀里微微挣脱出来,道:“你倒是不挑,单子是年糕精拿来的,就是不知是从哪拿过来的?”
墨燃没吱声,微微张开胳膊叫楚晚宁从他怀里出来,那两只年糕精听见楚晚宁的召唤,不再在婴儿床里逗墨昭,两条短腿倒腾得飞快,脑袋顶上的大荷叶都迎风招展,它们两只年糕先前出去了一阵,说是要回妖界一趟,前两天才刚回来,就是还没来得及说上太多话。
一只年糕精道:“则个是瓦达西和糖糖从妖界带回来的思密达!虽然看着阔能有一嗲幼稚,但素最近不是正要到七夕,所以在修真界传的可开了思密达!传播程度和《踏楚不得不说二三事》和《戟罢之暴君宠妃》不相上下思密达!”
楚晚宁张了张嘴,他心底隐约有预感,名字听着就三俗,所以虽然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他觉得后边这两个应该不是什么好书,想问点别的。
墨燃比他还快一步,也与他心有灵犀,他听得墨燃道:“……挖大喜是什么意思。”
另一只年糕精接道:“啊!就是‘我’的意思!妖界的口音,改不回来了思密达!!”
什么‘思密达’,楚晚宁和墨燃倒是知道,好像是个口癖,以前年糕精偶尔也说,就是还没严重成这样。
两只年糕精看着楚楚可怜,依偎在一起,软胖白的身体连着:“偶咧哇!我们!知道帝君和神木仙君也要过节,所以特地把清单给二位仙君带肥来,仙君阔以参考一下嘛思密达!”
楚晚宁受不了被这种眼神看着,两只年糕精贴在一起,豆子模样的眼睛里好像要爆发出无限的精光,他无奈道:“姑且先看看。”
TBC
跟着妈念:
孤寡孤寡惹人爱!
啪啪啪啪真不赖!
晚宁晚宁在不在!
踏踏踏踏永不败!